识的钳制着,捏的有些酸痛。
但是她没有作声,一路小跑着和霍岩出了医院的大门,回到两个人停在外面路边的车里。
上了车之后,霍岩依旧是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宁书艺把他的方才打吊瓶的那只手拉过来一看,果然,因为粗暴的拔针动作,针孔的位置已经溢出了血迹,皮下也有了淤青的趋势。
她叹了一口气,把霍岩手背上残留的医用胶带截下来换了一个位置,贴在针眼儿上,又扯过霍岩的另一只手,让他自己按住方才的针眼儿。
霍岩就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凭宁书艺摆弄,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抗拒,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她在做什么。
宁书艺默默叹了一口气,没有去开口打扰他,一个人默默坐在驾驶位上揉着刚才被霍岩钳得生疼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