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房租比其他同等条件省很多么?”宁书艺有些不解地问。
这个房子的两个卧室虽然说有房门,房门也是不透光的纯木门,但也只是那种薄薄一层门板,非常简陋的木门,谈不上多么结实。
如果不是有非常大的利益诱惑,估计很少有人能够不介意房东作为一个异性,就住在客厅的帘子后面。
“嗯,好一些的合租房,一个月要一千块钱,这边一个月比别处便宜三百块钱呢!”孙嫚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半年就省两千四!
房东还包水电煤气,只要我们正常使用,不呼朋唤友回家里来煮火锅什么的,也不会额外加收我们这些钱。
他就连网费都没需要我们一起跟着均摊,唯一的要求就是限制了我们两个用网的网速,说是怕干扰到他。
反正免费让咱用的东西,咱也不能太挑三拣四对不对?
所以里里外外,你们想一想我们能省多少钱!”
宁书艺虽然没有在外面租房子住的经验,但是毕竟自家楼上的房子在霍岩搬进去成了“常驻嘉宾”之前,也更换过几任房客,自己也听父母聊起来过关于房租定价的一些事。
这个房子虽然没有物业,散装小区,楼也比较老旧,但是地段还是可以的,去哪里交通都比较方便。
以这样的房源和地段,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租出去两千一个月,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现在房东住在客厅里虽然不大方便,但是就像孙嫚自己说的那样,半年就能节省出两千多块钱,再加上水电煤气网费这些细碎的开销也一律都免除,的确是个不小的诱惑。
尤其是以童楚君这种无依无靠,工资收入又很有限的情况来说,这也绝对是值得考虑的因素。
“反正,我当时就想,又不是我一个人住,那不是还有童楚君呢么!有我们两个女孩儿相互作伴,怎么着也算是有个照应,心里也能踏实点儿!
我感觉她虽然没说,但是跟我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孙嫚又补充一句。
“以你和童楚君的熟悉程度,你觉得她会一声不响地搬走,招呼也不和你打一声么?”宁书艺问她。
孙嫚两手一摊:“这个可不好说,她那个人,不是什么喜欢跟人亲近的性子。
你要说搬走之前还特意跟我打个招呼,她不一定能那么做,除非我当时正好在家。
如果我刚好不在,她也不至于特意联系我,或者等着我,就为了跟我道个别。
但是……”
她似乎有些犹豫,眼睛下意识朝屋门方向看了看。
宁书艺给霍岩递了个眼色,霍岩点点头,转身到门口去,站在门边上。
“想说什么你就说,如果有人回来我能听得见。”他站在门边,双臂抱怀,半靠着门边的墙,对孙嫚说。
孙嫚松了一口气,冲两个人竖起大拇指:“还是跟聪明人办事舒服!我担心的是什么你俩一下就能猜得到!
我刚才是不是跟你俩提了一嘴,说是看到房东收拾她那屋的东西?”
宁书艺点了点头,方才孙嫚的确是说了这么一嘴。
“房东收拾出来了好些东西,用那种大口袋,装了好几大包。”尽管霍岩已经站到屋门口去帮忙留意外面的动静了,孙嫚还是下意识把声音降低了几度,“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又不是什么一掷千金的富二代,搬家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带走吧!
就平时童楚君那个仔仔细细的劲儿,我感觉就算是她要离开W市,有一些东西不方便带走,她都得提前挂在网上同城二手处理了,不可能都留在这里白白便宜了房东。
我当时看到他把童楚君的东西收拾了好几大包,堆在房门口,我还去问他这是干嘛,他说童楚君搬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他得尽快把房间收拾出来,好再招租。
我说让他别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他说童楚君的租约都到齐了,也没给他续房租,人就走了,那肯定就是不回来了,他不可能一直这么空着房子等她回来啊。
我还给童楚君打电话,但是她手机号注销了,联系不上,那我也不好说人家房东到底撒谎没撒谎,就没再过问。”
“所以那个房间现在住的已经是别人了?童楚君的东西被怎么处理的?”宁书艺赶忙问。
“那屋现在没人住,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那么着急往外租,结果张罗了一大气,到现在房子也没见他租出去。”孙嫚撇撇嘴,“好像童楚君的东西也都一包一包堆在里面呢。
房东那个人……有的时候有点怪里怪气的!我感觉好像永远都搞不懂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房东是做什么的,这个你了解么?”宁书艺问。
“了解的呀!”孙嫚点头,“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儿独身在外,这点防范意识还是有的。
我得了解清楚房东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才敢住进来呀,我得把自己了解到的这些都跟家里人报备一下。
这样一来,万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