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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回国主要目的除了处理公司的蛀虫,还有巩固华盛在京城的产业,第一桩便是收购沙坝村的开发案。
和李德佑约谈才知道金家也有意掺和沙坝村的开发,这让李德佑嗅到沙坝村的价值,趁机想敲一笔,但他千算万算,漏算了傅砚辞捉摸不定的性格。
他最不吃威胁这一套,所以在李德佑露出贪婪嘴脸的时候,谈判提前结束。
离开茶舍,傅砚辞坐进车里就把眼镜勾下扔在扶手的储物盒里,不经意的抬眸,他看见追出来的苏梨月,对方伸着脖子四处看,不知在找什么。
“等下。”
傅砚辞叫住预要启车的关默。
关默顺着傅砚辞的目光看去,瞧见李德佑和一姑娘有说有笑的。
作为老板的总特助,关默这么多年恪尽职守,当他知道老板把苏家三小姐从苏城带回来后,对苏梨月的事就上了心,在查苏梨月时无意得知苏梨月和李德佑的关系纽带,这会儿瞧见苏梨月,才斟酌着汇报:“老板,李德佑的孙女很喜欢苏小姐的舞蹈,因此两人关系交好,得了空苏小姐还会去沙坝村找李德佑孙女。”
傅砚辞沉声,“你的工作倒是做的越来越细致了。”
关默跟随傅砚辞多年,说不了解他都是假的。
当下的话听着是夸奖,实则是说他多事了。
……
苏梨月轻车熟路上了车,见傅砚辞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她冲他笑,眼睛弯弯的,像一朵春日绽放的花儿明艳。
“好巧啊三叔,你也来喝茶吗?”
傅砚辞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苏梨月抿抿唇,礼貌道:“今晚又麻烦三叔送我回去了,谢谢。”
傅砚辞双手交握落于腹部,眉梢轻抬,“苏小姐的谢都只出于口头?”
苏梨月略怔,白天说请他吃饭不是还拒绝来着吗。
她试探道,“我请你吃饭吧?三叔什么时候方便呢。”
“现在。”
“好啊,我们去哪吃?”
随后,苏梨月听见傅砚辞向驾驶位说了个地名,在京城读书两年,她对这个地方略有耳闻,用一个字总结就是,贵。
是她承受不起的价格。
虽然苏奇志和苏瑾戈会定期给她打零花钱,但苏梨月始终觉得苏家能将她抚养长大是恩赐,对于他们给的零花钱她也只是用于日常所需,所以在听见饭店名字,她默默倒吸一口气。
但为了调查,她咬咬牙,忍了。
可苏梨月紧咬的后槽牙,在看见饭店的菜单时,“咔擦”碎了。
知道贵,但没想到贵的这么离谱,吃的是黄金吗??
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想法,苏梨月做好向陈夕雯借钱的准备点了几样配得上傅砚辞的菜系。
服务员帮两人倒酒后退开,苏梨月端起盛有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敬他,“在苏城,谢谢三叔的帮助。”
傅砚辞没有动作,黑沉的眸子紧盯她握住的酒杯,“你不是酒精过敏么?”
苏梨月眼里载满笑意,坦诚地点头,“是啊。”
“还敢喝酒?”
苏梨月解释,“用白开水敬您显得不尊重,我喝一点点没事的,大不了去医院住几天。”
“……”
他低估了这个女人。
不仅胆大,还是一名好演员。
只是演技太拙劣。
猎人设好陷阱等着猎物跳入,或许太过心急反倒露出了马脚,导致聪明的猎物反其道而行。
傅砚辞见她这么说,唇角微翘,端起酒杯和她的轻碰了下,然后抬了抬下巴,“喝吧。”
“……”
苏梨月就是失足跌落陷阱的猎人,和傅砚辞面面相觑,她还是敛下了心中的讶异。
她故意端起酒杯只是为了试探傅砚辞,谁知他不仅不掉进陷阱反而推脱她喝酒。
但苏梨月也不傻,人设既然立下就没有自己推倒的道理。
她将酒杯放下,皱着眉头,嘴角向下瞥,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三叔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傅砚辞轻笑了声,寒凉的笑意从眼底蔓延开,“我说过我是善人吗?”
苏梨月控诉他,“可如果我真的喝了怎么办呢?”
傅砚辞反问,“你是傻子吗?”
“……”
聊不下去了。
餐桌的气氛凝静,静得只剩留声机的古典乐。
沉重的气氛直到服务员将饭菜端上桌,苏梨月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歪着脑袋,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看着对面的傅砚辞,“三叔来找我吃饭不是单纯为了让我谢谢你吧?”
她的明牌让傅砚辞眉骨稍抬,示意她继续讲。
“沙坝村的开发案,对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傅砚辞面色从容地夸她,“你很聪明。”
其实苏梨月刚才在人群中不仅看见傅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