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想过做出什么惊天的成绩,生活跟工作能够平衡更重要。”
她没有那么有上进心,她觉得现在就已经很好了,工作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她并不想占据全部的生活,也不能从工作中得到能够满足自我的快乐。
“那你这也不平衡啊……”她挑眉。
许知醒没多说,又说:“我下个月去结婚。”
到现在很多结婚事宜都是闵司行去办的。
“这么快?不仗义啊你都没邀请我。”
老板跟她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关系还算可以,又或许是因为闵司行的关系,公司里的人真真假假对她的态度都很好。
“不邀请人了。”
举办婚礼好麻烦的,她讨厌麻烦。
许知醒又笑着:“改天请你吃饭。”
盯着她,忽然说了一句。
“你跟以前变化真的好大。”
许知醒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什么?”
乔娜笑了声:“估计你不记得我了,我高一的时候跟你一个班你忘了?后来分班我就去京北上学了,我户口在那边必须去那边高考。”
“本来我妈妈因为工作被调到平宜了,我那个时候太娇气离不开我妈,就跟着也去了平宜,结果上了一年我就受不了了,每天除了早自习还有晚自习,我会自闭的,分班的时候就回去了。”
“高考之后也没去京北上学,出国了,前年才回来的。”
许知醒被她一提醒,才想起了当初那个班里的学生。
她高一的时候特别不爱说话,所以当时对班级里的所有人的记忆都很模糊,更别说现在都过去了那么多年,除非那个人在生命中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或者是关系异常好,其余的她都忘光了。
有点记忆的原因就是乔娜当时在教室很爱哭,旁边人看热闹似的围在她旁边,说她眼泪掉的很快,跟珍珠似的滚落下来,又调侃她不会平宜话,那平常能不能听得懂那个普通话十分蹩脚的物理老师在说什么,你对爸妈也不说平宜话吗?你不是本地人啊还是装的?
当时许知醒觉得他们很讨厌,旁边同桌却说很羡慕。
许知醒不知道羡慕什么,就没吭声。
同桌又失落地说:“他们都是开玩笑的,他们也只会开那种……长得漂亮的女孩玩笑吧,看,都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随后又看向许知醒那张脸,又不说话了。
“我也好想跟很多人玩,你不想吗。”
许知醒当时停下笔说。
“恶心。”
“我能得到什么?”
把同桌说愣住了。
……
“是你啊,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许知醒有些吃惊。
乔娜笑了笑:“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叫了你一声好吧,但是你对我的态度挺淡的,那我可不热脸贴冷屁股,其实当时还有点小生气,毕竟我乔娜可是谁都围绕的对象,你居然一点也不记得我了。”
后来又听到她跟闵司行的关系,乔娜就更不喜欢这种靠着别人才进来的女孩,但心里又觉得她不会是这样,毕竟她现在对许知醒留有印象的原因就是当时她下课有男生拍她肩膀,她就把人男生给打了,鼻血直直往下流。
之后班级里再也没有人跟她说话,班主任还说在班级不要打闹。
当时乔娜就觉得,挖槽,她太酷了。
后来乔娜主动跟她说话,她跟没听见一样不搭理人,她也就没跟她说话了。
“你当时酷死了,班里人都没人敢惹你。”
许知醒笑了笑:“有吗,我还以为大家对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怪物。”
不爱说话的自闭症怪物。
“没有啊,我觉得你很酷,不过你现在,更成熟了,也是,毕竟我们都长大了。”
许知醒忽然想说,不是的,是因为她遇到了闵司行。
如果那年暑假前期没有遇到他,许知醒难以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跟高一高二一样。
下班后许知醒倒是经常跟闵司行视频通话,偶尔他在开会,许知醒自己抱着平板看美剧,偶尔是许知醒加班工作,累了很久的闵司行盯着视频里的她看,时不时说几句话,许知醒看文件没有注意到他问了什么,闵司行也就得不到回应,明明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休息时间,还要一直视频跟她聊天,最后打着打着睡着了。
闵司行从京北回来那天已经到了秋中了,俩人在平宜那条已经萧条的大道上走。
树叶枯黄,闵司行还穿着上次见面时那件铅灰色长褂,手指上带着银色素戒,单手揣着兜,另一只手跟许知醒握在一起。
许知醒忽然说:“我们再养一只狗吧。”
闵司行眉头上挑:“需要每天遛狗的,你有时间?”
许知醒就说:“有啊,我下班之后可以去,锻炼身体,如果我没时间就你去,对了,前段时间我还收到了一个快递,我还以为是你送的礼物,结果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