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怎么住进这样的房子的,是怎么跟闵政联系上的,又是怎么得到这个戴在脖颈从来不敢拿出来的戒指的。
就连戒指的另一枚,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丢掉了。
下面坠了一张闵政的照片,跟她的关系是未婚夫的关系。
闵政的照片是一张从经济杂志上扒下来的,万年不变的黑西装,领结打得很死,那张脸没有表情,是一贯的冷漠疏离。
郎才女貌。
伏夏柳那天提前下班了,闵政当晚却没回来。
等到第二天她才看到他昨晚参加了朋友的聚会,其中就有回国的叶明姝。
那天她没回公司,一直等到闵政从聚会回来,听到阿姨说她今天一天都没出过门。
脱掉的西装的手指一顿,闵政上了楼,才看到伏夏柳正在床上躺着。
“怎么了?没胃口吗?”
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额头,就被人推开了。
伏夏柳一瞬间想问,你昨晚去哪了。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闵政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眼睛逐渐变得有些红,微微皱了皱眉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伏夏柳眉眼不动看着他。
闵政:“我怎么了?”
伏夏柳低下头,过了会说:“你带我去吃饭。”
闵政捏了下她的脸,说:“好,想吃什么?”
“你想。”
说完她就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下了楼之后才问正在沙发上打电话的闵政他们去哪吃饭?声调不高不低,声线带着些许冷。
电话被打断,闵政的声音顿了一下,连同对面的合作方也停顿了一下。
“闵总还有事情的话,我们等到明天再聊,打扰您休息了。”
电话挂断,闵政微微皱着眉,“下次不要在我打电话的时候说话。”
伏夏柳站在沙发旁边,嗓子疼的厉害,透不过气。
“为什么呢。”
闵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或许不好,缓和了些声调说:“这个工作很——”
“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在我身上花过心思呢?为什么??”
“每次吃饭去的地方好像都是那几个,而且都是清场,你每次给我买的礼物除了包就是项链,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用过心,你到底——”
爱不爱我。
伏夏柳声嘶力歇的哭腔倏然断了音。
她眼泪掉着站在原地,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好像,不需要问。
是不是对他来说,结婚都不意味着什么?
闵政立马站起身,手指扯着旁边的纸巾,甚至把盒子都拉扯在了地上。
着急忙慌地给人擦着眼泪:“怎么了?我以为你会喜欢,对不起,是我认真挑的,都是我自己买回来才会送给你的。”
“别哭了。”
“清场……是因为人太多会很乱。”
他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在密闭性比较好的地方吃饭,不太喜欢那么嘈杂,他以为伏夏柳也会喜欢,毕竟她性子安静,社交圈不大,也不太喜欢人群。
伏夏柳一边哭一边说:“你从来,不问我的感受,你昨天还去跟那个什么未婚妻一起参加宴会。”
闵政瞬间就知道了她哭的原因。
一边认真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说:“宴会只是一个长辈的生辰,我也不知道谁会来。”
“你喜欢那种场合?下次带你去。”
她才不想去。
难道她不知道他敢这样说的原因吗?
就算她去了,那些人也只会觉得她只是他一个舞伴而已。
伏夏柳忽然后悔了,她后悔跟他结婚。
结婚这个东西好像是一个枷锁,把她框住,她会下意识想要得到一个正常婚姻应该得到的一切。
可这些闵政给不了。
他也没有反驳那个人是他未婚妻。
他知道重婚是犯法的吗?
去吃了一家很辣的火锅店。
虽然还是定了包间,但伏夏柳看着闵政被呛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笑的很开心。
“你还吃?不是吃不了辣的吗?”
闵政一边喝着冰水一边故作平静说:“没关系,你开心我可以再吃一份。”
伏夏柳又一瞬间愣住了。
她有的时候自己发呆,会想给自己一巴掌。
闵政这样的人,就算是会给别人温柔,也都是他拥有的太多了,他这样的位置,心血来潮想要给谁点温情太容易不过,他的背景跟家室给他这个人添加的滤镜,让他显得那么高不可攀,随便给点什么,都像是为你低下了头,就会让人觉得仿佛得到了一切。
伏夏柳什么都没有,于是着迷于这样的偏爱。
她歪过头,也被辣椒呛出了眼泪。
“那你吃。”
最后就是闵政因为这顿海底捞吃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