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这种事的。
偏偏、偏偏越之恒不知道。
为了劫狱,湛云葳故意改变了身量,连嗓音都是男子的嗓音,束胸束得她快喘不过气,越之恒死都不在乎,他哪里有什么心理负担。
别说她如今是个“大汉”,就算她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他这样冷情的人,也未必会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
至少认识越之恒这么久,湛云葳从未见过他除了冷嘲热讽、淡漠之外的表情,传言没错,大多时候,他都显得残忍而冷静。
湛云葳蹲在雪地里,把手掌埋在雪中。
她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试图忘记掉那一大坨古怪的触感。
她遭了什么罪,要救一个昔日囚禁自己三年的魔头。
就算他从来没有伤害她,可是三年针锋相对是事实,每每他毫不留情地压制,讽刺仙门,时不时不给她饭吃也是事实。
湛云葳越想越气,恶从胆边生,她忍不住想,告诉庙里那人自己是谁算了。
让他也感受下什么叫恼怒至死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