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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长安踏履,男子戴花者数不胜数,她为何心慌至此?
如真是李代桃僵之事,想木兰从军,于满室同仁中遮掩身份,起居衣行皆要留心万分,谈何容易。
“阿喜可要食些青团?”
僮仆奉上竹篓,李悟拿来,取出荷叶包裹,话锋一转。他将掌中精巧之物仔细摊开,呈到她嘴边,尚有些心虚,她急忙伸手接过:“多谢心吾兄。”
他见她小口吃着,面颊鼓动,尤为像山中讨到了吃食的松鼠,不由眯眼暗笑。甜食烦腻,其实他不喜欢,可既然不喜欢,又为何临时起意,出门非绕路临江酒楼多带了些。
“心吾兄为何不摘下面具?”
吃完了一个,她把团叶放进身后僮仆的篮子里,李悟很自然又起手剥开一个递给她:“自然是喜欢这样的氛围,阿喜不觉得,似今天这般戴上面具,所行之事都变得随心起来了吗?”
难得闲情如此,另又起了猜疑,他当然不会摘。
她接过,又是吃了一口:“咦,这是..?”
他弯起眼笑:“如何?新鲜的冰酪浇樱桃,果肉完整,冰碎细腻,是否喜欢?”
她回头去看食盒,果然发现底部有大块坚冰,才明白一路上小僮仆为何大汗淋漓。
方才吃的第一个红豆馅青团,亦是口感冰凉,软糯弹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