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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公司法务部的同期生告了病假,于是托朱妏妏帮忙去派出所拿点文件。
刚挂断电话,其余几位同事还埋头苦干。
海伦则用电脑顶着上司的巡视,悄悄挪近椅子并对朱妏妏小声道:“这位没让他同部门的代做,偏偏找了你,内里门道多着呢,你赶紧拿来交差完事,别多掺和。”
朱妏妏一寻思是这么回事。
当即点点头比手势,收拾了桌子心想这位同事在他部门估计日常不太好熬。
朱妏妏这些天气血不见多好。往嘴唇涂抹完口红,又整理了一遍衣衫,才跟着另一位法务部的同事上车。
不料蒋鹤贤在那协同警方配合调查案子的深掘。那曾在商务所拎着“醉倒”的蒋鹤贤入包厢的男人,怎么也想不到被这清俊削瘦,白得近乎病态的男人反将到局子里来了。
朱妏妏当时捧着一大叠文件在走廊尽头,等同事。
蒋鹤贤先从审问室那端走了出来。
朱妏妏看到蒋鹤贤颀长挺拔的身影愣了愣,怕他发现自己忙背过身,可没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被发现。
蒋鹤贤已经大步迈到她身旁瞟着她的文件,不觉低声问:“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在这。”
朱妏妏不好在这庄重严肃的场合耍小性子,特别客气礼貌地公事公办回了句:“我陪同事来拿点资料。”
说完她被蒋鹤贤用大半个身子的阴影笼在身下挡住了,一时诧异地攥住干燥的掌心,觉得蒋鹤贤那张被浅淡光线笼罩的侧脸格外肃穆。
朱妏妏直觉有事不敢贸然开口,待到蒋鹤贤往边上让了一步,心头有点惴惴地跳动。
蒋鹤贤似是觉察她也警惕起来的目光,侧转眸光和她对上,相互看了看才道:“刚才有个涉黑的人往我这看来了,我不想让他看到你跟我交谈。”
朱妏妏也是诧异,他和这些男的交情深到这个地步。
默然了一阵,她再开口的时候竟然哑了三分:“所以那天在商务所,你是演戏?”
蒋鹤贤单手插着兜,还不忘扶稳她手上几摞文件夹:“你也别高看我,我只是想知道我爸妈的案子真相,至于抓到的是这个幕后老大完全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朱妏妏轻轻问:“所以你父母……”
蒋鹤贤弯腰,捡起一张被窗外吹进的风飘到地面的纸。
她以为他不想再说,话题会中止到此。哪想蒋鹤贤低头注视了她:“我不想在这说,我们换个清净点的地单独聊聊。”
朱妏妏倒也不想就此和他去两个人的私密地方,当下摇摇头,又抬眼瞧了瞧蒋鹤贤:“我下午还得上班。”
蒋鹤贤也没强迫她,一定得跟着自己回家。没再多说,眼睁睁看着朱妏妏跟着她那干练文雅的同事走出了门外。
朱妏妏和同事在派出所外还找了家面馆,吃完面才准备开车回公司。
凑巧蒋鹤贤一个人,站在悠长绵延的马路牙子旁打电话。
看他神色料想不是件轻松事。
朱妏妏也就没再打招呼。蒋鹤贤反而后瞧见了她,正要过来,却看她和同事聊得正欢而停步。
那同事接着吃面时的工作上的事聊天,一堆烦心事统统倒了出来发泄。朱妏妏是很好的聆听者,丝毫不表现不耐烦,恰恰耐心而真诚,被同事夸赞几句。
同事顺势,问到刚刚在派出所里见到的英俊男人,言词暧昧:“怎么刚好就这么好看,你俩还谈得有来有回的。我看你们气氛融洽,也没想打断你俩。”
朱妏妏求饶笑笑:“姐,你这说的,我回去了就得被传一堆新闻。”
那同事说:“真没情况?”
朱妏妏不得不以手举天,那同事看她要急上了这才放她一马,仍是戏言:“男未婚女未嫁,看对眼了就上。”
朱妏妏也笑:“你就看他长的模样,哪能没对象呢。”
同事这才恍然她的意思,道了句:“可惜。那你们确实只能做朋友了。”
朱妏妏面上不动声色地不表示意见,心下想着连朋友也未必能做成。
突如其来的危机,发生在她刚要抬脚走的一刻,她和蒋鹤贤同要去停车场上车。
她刚抬眼看了眼蒋鹤贤,下一秒就被蒋鹤贤捂着胳膊护到了一边。
随后两个拿着警棍的人员,边叫边冲了上来制伏这个凶徒。
朱妏妏没有功夫看那丧心病狂的行凶者,一瞧蒋鹤贤胳膊上有鲜红的血迹从他指缝里渗透而出。她禁不住失声,连忙从兜里掏出帕子来给他擦手止血:“你受伤了。”
蒋鹤贤却没理那两个抬头来找的制服人员,微一点头示意没事。
便二话不说拉着朱妏妏钻进他车的后座。
朱妏妏眼看着那刺目的血红色,融进皮革里,化成一摊暗沉的深黑。脑子七荤八素的渐渐冷静下来。
“我开车带你去医院吧。”朱妏妏就差没撕什么衣料给他当纱布先止着那道刀痕,发给同事条短信,马上钻进前面的座位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