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书感觉到手中毛绒柔顺的触感, 眉梢又是一扬,虽然不知道这匹小马在打什么鬼主意,但送上门的, 岂有不摸之理?
他笑吟吟地在小马背脊上狠摸了一把, 又干脆从王座上下来,盘膝坐在地面柔软华丽的昂贵软毯上, 让路乘趴卧在自己腿间,将其从上到下的毛毛撸了个爽。
路乘原本的眼神湿漉是装出来的,但被么一通大力狠撸,却是被摸的有些痛了,眼中的水汽更真挚了几分,他顺势往商砚书怀里一倒,软乎乎地叫道:“师父~”
“爱徒~”商砚书心情大好, 主动开口,“爱徒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路乘眼睛亮亮地问。
“当然。”商砚书微笑说, “除了放你回去找裴九徵,凡爱徒想要的, 为师都会倾力满足。”
他就知道。路乘在心里悄悄撇了撇嘴,不过他本也没指望能让商砚书直接放他回去, 他用这出美马计,是为了打探另一件事。
“师父师父,你好厉害呀,萧放那个魔头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呢!”路乘拍着马屁。
“不然如何能当爱徒的师父呢?”商砚书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回拍了一下路乘的小马屁股。
路乘一个激灵, 按捺着撒蹄子跑路的冲动, 继续趴卧在商砚书腿间, 用崇拜的眼神问说:“师父的劫火那么厉害, 那为什么以前没教我呀?”
“爱徒想学?”商砚书笑着问。
“想!”路乘用力点头,他不指望学得有多厉害,但只要掌控了控制劫火的方法,应该就能突破魔宫外围的那层劫火结界,从而成功逃出。
“劫火修炼起来可是很危险的,对天赋的要求也极高,爱徒先变成人形,让为师摸摸根骨,看看爱徒有没有修行劫火的天分。”商砚书说得一本正经。
但路乘与他对视,莫名觉得商砚书现在脑袋上像是长了对狼耳朵一样,说话时大尾巴还在身后晃悠。
“现在不能摸吗?”路乘满脸警觉。
“当然不能,人骨和马骨如何能一样呢?为师只会摸人骨,不会摸马骨。”商砚书煞有介事。
有点道理。路乘心里直觉危险,又不想放弃机会,正在纠结,就听商砚书又说:“为师只是摸摸根骨,不会做别的,爱徒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立刻变回来就是了。”
也对,有什么不对,他就变成小马,商砚书又能拿他怎么办呢?路乘被说服了,他心一横,站起身,退后几步,在商砚书眼前变成了人形,太久没变了,他低头整理衣服,也就没注意到那一瞬商砚书亮到吓人的眸光,以及极度兴奋下不受控收紧的手指。
等路乘整理好衣服抬头时,商砚书也已经将大部分可怕的神色以及不小心捏碎的案几一角俱都藏好,只那双黑眸深处,仍闪烁着些许难以掩饰的危险暗光,像是食肉的猛兽盯紧美味的猎物。
“摸吧。”路乘一无所觉地走过去,将胳膊伸到商砚书眼前。
商砚书装模作样地伸手摸上路乘的手臂,初时,他的动作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撩起了路乘的些许袖摆,但随着他的手指渐渐往上,路乘的衣襟也越敞越开,很快,几乎整个上身的衣物都被解开,松散地披挂在身上。
“摸根骨要脱衣服吗……?”路乘拽着快要被完全脱下的衣服,不确定地说。
“当然,隔着衣服怎么摸得清楚呢?”商砚书言之凿凿地说完,又安抚道,“不用怕,为师又不是没见过,爱徒莫不是忘了,你以前洗澡都是为师帮忙的呢。”
确实是这样,十年间,两人坦诚相见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路乘想到此,按捺下心中那些许不对劲,任由商砚书将他的上衣完全脱去。
跟之前撸小马毛发时从上到下的大力狠撸不同,商砚书这回动作放得很轻,却让路乘越发感觉不自在了,对方手指轻轻划过的地方,都麻麻痒痒的,痛自然不算,要说不舒服……似乎也不算。
“好了吗?”他有些受不住似的,把商砚书的手拨开。
“哪那么快?”商砚书突然用力一推,又伸手在路乘腰后一揽,将人轻柔地放倒到柔软的软毯上,轻笑说,“爱徒并非寻常人族,为师不得好好摸上一番,才能最终确认吗?”
他说的总是有道理,但路乘心中的不对劲感觉越来越强烈,在商砚书将他翻过来,俯身压上时,那股不对劲感觉终于到达巅峰。
路乘双手一撑,就要将商砚书顶开,同时变回小马的形态,但双手在用力前就已经先被商砚书攥住,反剪着按在身后,而转换形态时本该自如运转的灵力也随之被封住。
“爱徒啊。”商砚书一边按着路乘的双手压制住对方的挣动,一边俯下身来,在对方耳鬓间厮磨低笑,“想让你变回人不容易,但想让你变不回马,不是简单封个穴位就可以了吗?”
说着,他还屈指在路乘脑袋上轻弹了一下,像是要让他长个教训。
“放开我!骗子——!”路乘生气大叫,挣动愈发剧烈,商砚书的五指却如铁铸的一样纹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