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拉锯战。
正在这时,大清东南方向燃起了战火,沙俄海军跟倭寇混编成列,兵分两路,一路向北攻击海参崴,一路向东进攻东南沿海。
东南沿海的大清海军根本不出港口,沿海各处高地架满了火炮,只要敢敌船敢冲过来,来一艘打一艘。
通州府、太仓州、松江府、宁波府、台州府等沿海岛屿上的大清百姓全部退回岸上,太平炮如同年三十的鞭炮一样响个不停,弹药运送不及,百姓人自发组成队伍给顶在前线的士兵运送弹药。
海参崴又不一样,海参崴的火车站、船厂离海岸线太近,为了护住海参崴的火车和船厂,以及码头附近的百姓,勇亲王领兵开着战舰冲进大海,一列海军阻击沿库页岛东北方向下来的沙俄敌舰,一列向东开近倭寇老巢,打击倭寇的军舰和港口。
大清准备多年,火炮管够,海面上命中率低,但是打倭寇沿海的港口、建筑,固定位置一打一个准儿。
这场大战排练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战舰后跟着补给船,打完炮弹的战舰交叉前进后退,负责补给的士兵动作又快又准。
胤祯站在甲板上,倭寇老巢目之所及处都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大笑,心里痛快极了。
“将士们,毕其功于一役,这次打完倭寇,大清千秋万代都不再受倭寇袭扰!”
“给爷冲!”
大清漫长的海岸线,从南到北都打起了,大清国土北线,在欧洲战场久未露面的彼得一世出现在乌第河北岸。
几轮炮击后,科尔沁左翼前旗郡王伊西班迪骑马领兵杀向敌军,董鄂增寿的儿子董鄂楚浑是他的副将,两人一人使长枪,一人使大刀,远近配合,所向披靡。
彼得一世身边的火枪手举起手中的火枪,彼得一世笑道:“十八世纪了,这些蒙古人还是只知道骑马杀敌,再等等,等这两位勇士再冲得近些,争取一枪命中,本王要他们的头颅祭旗!”
董鄂楚浑俯身躲开敌军左侧方横劈过来的一刀,他掏出一把火药局最新研究出来的火枪。
“砰!”
彼得一世倒下!
“吾王!”
彼得一世身边的侍从乱成一团,伊西班迪大笑,一边杀敌一边吼道:“好小子,你打中了!”
董鄂楚浑露出个笑,把手枪往腰里一塞,驱马再次杀向敌军。
彼得一世被打中了胸口,但是没死,紧急被侍从从前线抬走,慌乱之际,沙俄军队且战且退,退到一段峡谷处。
“真乃天赐良机!”
不用伊西班迪下令,后面扛着太平炮的炮兵赶忙冲上前,精准地打击峡谷上方,峡谷上方的土石倾泻下来,峡谷口子被封,还未退出峡谷的沙俄士兵全部交代在这儿。
“亲王,咱们追不追?”
“不用追,漠北蒙古的将士们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们了。”
若是不出意外,土谢图汗部和车臣汗部已经坐火车到达鄂尔多和,兵马粮草齐备,沙俄残军若要回圣彼得堡,定要从漠北蒙古军队的门口经过,从北海打到叶尼塞河沿岸,漠北八旗再跟西北的漠西蒙古大军汇合。
从此以后,叶尼塞河以东,就是他们蒙古八旗新的牧场!
漠西蒙古如今的首领是曾经的废太子胤礽的两个儿子弘皙和弘晋两兄弟,一日前,两兄弟分兵,弘晋领兵去叶尼塞河跟漠北蒙古会合,弘皙领兵跟准噶尔大汗策妄阿拉布坦缠斗。
“理郡王,策妄阿拉布坦分兵往南去了,他们或许是想从咱们南边绕过去。”
弘皙嗯了声,打开地图看了会儿,他指着安西州:“北线火车最西修在这儿吧。”
“没错。”
弘皙命令他的贴身侍从:“你领人去安西州通知安西州驻军,叫他们去拦截准噶尔南下的部队。”
“咱们不去?”
“咱们不去,咱们的任务,就是守住大清西北的门户,无论是准噶尔还是沙俄,都不能从咱们这儿入侵大清。”
策妄阿拉布坦得了沙俄的支持,想打回来,重新占领大清的大片土地,呵,他们做梦吧!
有他弘皙在,想打穿大清西北入口,除非从他尸体上跨过去。
当年他阿玛犯下如此大的错事,本来他们全家人都活不了,是四叔和九叔不计前嫌保他们全家一命,他和弟弟弘晋得封郡王驻守新疆。
从京城出发那日他就对长生天起誓,守住新疆,是他这一生的使命。
新疆在,他在!
新疆亡,他亡!
马六甲海峡,奥斯曼帝国海军跟大清海军在马六甲海峡拉锯了整整两日,奥斯曼帝国海军折损了一半,大清海军依靠地利之便,军舰和将士损失不多,但是,火炮即将见底了。
“不用担心,咱们的火炮见底了,奥斯曼帝国的火炮难道就没见底?”
奥斯曼帝国的海军远渡重洋而来,不像他们依靠叶家坡能得到补给,鄂尔泰推测,奥斯曼帝国海军若是今日再不冲锋,他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