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就因为以前小儿子和陈今妈离婚闹得难看这件事,现在他在陈今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他是想硬气一点,但眼看着拆迁又没有下文了,几栋楼收的租金是看着不少,但陈今能拿着钱去投资,拿钱生大钱才是让人眼红。
再加上小儿子回来才提了想把一南一北送出国留学,要花的钱不少,他肯定是不能拿出那么多钱的。真要把积蓄都给拿出来了,这个家就得分了,以后他说话都不管用了。
见他不高兴,陈今心情又更好了点。不过她刚刚进来,不是专门过来气人的。
“我看村里好几家都闹分家分户,你家分不分啊?”
刘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看她的嘚瑟样,想也知道她后面不会有什么好话。闷不吭声。
“哦,那我知道了,你家没打算分家分户。”陈今乐了:这样最好了。预想到他们家以后鸡飞狗跳的,她就高兴了。
还有个别的目的,就是担心真的拆迁了,她拿得多,刘家人眼红,来找她麻烦。但只要他们现在不分家分户,以后真的拆迁了,自己内部就是一团糟,跟自家兄弟争份额都来不及呢,根本抽不出手来找她麻烦。
她都想好了,要是桥西村真的拆迁了,她肯定第一个去签字,签完拿钱立刻跑路。
“你问这个做什么?”刘老头忽然敏锐地察觉到异样,陈今能是关心家里分家分户这种事的人?听她的意思,也不像是来看热闹的,好像就是为了确认。但她确认这件事做什么?
陈今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借着再拿一块西瓜的动作错开了视线。
心里暗骂老狐狸,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给捕捉到。哼!让他自己猜去!猜不到又问不着,看他不得抓心挠肺地难受!
“话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来村里了?”刘老头紧盯她的脸,企图寻找答案。
“我那么大一块宅基地和几栋楼在这儿,那我不得来看看?每个月收上来的租金比我工资都高呢,得重视啊。”陈今看了看这家里的装修,也就一楼自家住的装修好,其他楼层都没铺瓷砖,嘿,到时候拆迁估价又得降一档。
刘老头斜着眼看她,“整天满嘴跑火车,跟我就不能有句实话?”
陈今笑了起来,“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不懂你们怎么回事,一句话都得拆解出来好多信息,你又在村里说,是我说的桥西村要拆迁吧?”
“我没说啊!谁说的我不知道。村长村支书没少去找你大舅,说不定消息就是从你大舅那传出来的。”
“那不可能,我大舅不可能有消息。”有消息的人是她啊!想不到吧?!
陈今觉得刚刚刘一北说的没错,她就是嘚瑟。
“不说了,回家去。”陈今走的时候又顺了一牙西瓜,撑着伞边走边吃西瓜,顺便看看各家的热闹,听到有人吵架,溜达溜达地凑过去,嚯!婆媳大战。
啧啧,这家不行啊,就只会拍大腿唱戏,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来覆去地说,看得她都着急了。一点都没有他们桥东村泼辣媳妇们的狠劲,能动手的绝对不瞎嚷嚷。
“三妹!回家了,在这看什么?”
“看戏啊。”可惜这场戏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唱到今晚都不一定能出结果。陈今失望地摇摇头,小跑过去跟着三舅往村尾走。
“三舅,您刚刚去找村长了?”
“我没找,人家倒是找上门来了。”三舅压低了声音道:“桥西村你以后也少来,咱们要去给村里的地种果树,他们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一帮人都想找我们问情况。”
“行,我这假期也过半了,等上班了也没什么时间过来。”就是有的人可能会嫉妒到眼红吧。
陈今想过她爷在知道桥东村的人陆续回村种果树后会打电话过来,但她没想到,刘家人没打电话过来,而是直接过来小洋楼这边找她。
“你说你们在我小区外面?哪个小区?哦,小洋楼啊。我不在小洋楼,我最近住翰林苑。”陈今去家里的大门关上了,又转回后院的凉亭里,继续道:“我很忙啊,你们不要来找我。”
“种什么果树?村里种果树了?那我不知道啊,还有这种事?那我晚点再去问问我大舅。你们去找我大舅吧,我对这些事情不了解。”
“没骗你们......行行行,随便你们怎么想吧,你们爱在门口等着那你们就等吧。”
挂断电话,陈今把手机往旁边一放,朝隔着围栏的斜对面坐着的沈百川笑了笑,“几个不熟的人。”
沈百川:“要不要我出去和门卫说不要放他们进来?”
“不用,门卫挺尽职的,看他们人多像是来闹事的,没人出去领,他们进不来。”陈今道:“见笑了,都是我爸那边的亲戚,不太懂事。”
以为她陈今真的是他们刘家的人呢?还找到她家里来?发癫!
沈百川表示理解,“每家总有几个糟心亲戚,理解。”
后面刘家的人又打了几个电话过来,陈今直接按断,然后打电话给蒙冲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