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桥西村现在是怎么回事。
“今天突然有人发现桥东村的人在种果树,还是你们村长的儿子,好像是陈文振吧,来桥西村找刘光满时说的,现在桥西村的人都知道桥东村那边的地要被征收了。”
“陈文振说你大舅消息渠道多,他也想在桥西村搞块地建楼......”
陈文振这个大漏勺嘴巴!
陈今都想把他那点破事直接跟村长告状了!
但也就是想想,村长年纪也不小了,别因为陈文振那点破事气病了。再说,可欣姨现在可能已经在和陈文振的老婆张美贤通气了。
哼!有他被收拾的时候!
陈今又打电话给了大舅问情况,听说桥西村的村长和村支书都跑去大舅的公司堵人了。陈今就顺便告状说都是陈文振在桥西村乱说,顺便把陈文振在秀丽小区的事情也给抖了一遍。
“怎么了?”陈今摸摸自己的脸,她脸上没东西啊。
沈百川笑,“发现你的生活挺精彩的。”
陈今期待地看向他,“如果我家的桃林被征收、我那几栋楼也拆了,我的生活会更精彩。”, ,887805068
陈今理直气壮,“我有个好妈啊!你们妈没本事那是你们妈的问题,你们回去好好监督她啊,怎么回事啊?自己不上进还怪别人有本事了?”
陈今咔咔又啃两口西瓜,哼着“世上只有妈妈好啊~”
“咱们走,懒得和这种人说话。”刘一南看不惯陈今,拉着妹妹刘一北气冲冲地出门。但被刘老头追着叮嘱他们就在村里待着。
刘老头真的无奈了,一言难尽地看着陈今。
说她有成算吧,次次都没个成熟稳重样,一来家里就跟电视剧里的孙猴子一样闹腾。但说她幼稚不懂事吧,她自己的事情她样样都给搞得有声有色的。
“以后少让他们来恶心我,不然我下次还说他们。”陈今突然叹了声气,道:“他们也太没用了吧,说几句就受不了了。一天天的,净学他们妈的委屈样,我真是不理解,他们想找我帮忙,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吧?”
见刘老头看过来,陈今又道:“不过他们也是想多了,我是不会帮他们的。我有钱换成金子,扔水里听个响都高兴。给他们?那不行,今天给了,我妈今晚就得来找我。”
刘老头沉下了脸,“你过来就是跟我嘚瑟的?知道你有钱了,你也收着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做人留一线......”
“啧!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陈今翘起了二郎腿,“你应该在二十几年前把这句话和自己说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刘老头张了张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
就因为以前小儿子和陈今妈离婚闹得难看这件事,现在他在陈今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他是想硬气一点,但眼看着拆迁又没有下文了,几栋楼收的租金是看着不少,但陈今能拿着钱去投资,拿钱生大钱才是让人眼红。
再加上小儿子回来才提了想把一南一北送出国留学,要花的钱不少,他肯定是不能拿出那么多钱的。真要把积蓄都给拿出来了,这个家就得分了,以后他说话都不管用了。
见他不高兴,陈今心情又更好了点。不过她刚刚进来,不是专门过来气人的。
“我看村里好几家都闹分家分户,你家分不分啊?”
刘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看她的嘚瑟样,想也知道她后面不会有什么好话。闷不吭声。
“哦,那我知道了,你家没打算分家分户。”陈今乐了:这样最好了。预想到他们家以后鸡飞狗跳的,她就高兴了。
还有个别的目的,就是担心真的拆迁了,她拿得多,刘家人眼红,来找她麻烦。但只要他们现在不分家分户,以后真的拆迁了,自己内部就是一团糟,跟自家兄弟争份额都来不及呢,根本抽不出手来找她麻烦。
她都想好了,要是桥西村真的拆迁了,她肯定第一个去签字,签完拿钱立刻跑路。
“你问这个做什么?”刘老头忽然敏锐地察觉到异样,陈今能是关心家里分家分户这种事的人?听她的意思,也不像是来看热闹的,好像就是为了确认。但她确认这件事做什么?
陈今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借着再拿一块西瓜的动作错开了视线。
心里暗骂老狐狸,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给捕捉到。哼!让他自己猜去!猜不到又问不着,看他不得抓心挠肺地难受!
“话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来村里了?”刘老头紧盯她的脸,企图寻找答案。
“我那么大一块宅基地和几栋楼在这儿,那我不得来看看?每个月收上来的租金比我工资都高呢,得重视啊。”陈今看了看这家里的装修,也就一楼自家住的装修好,其他楼层都没铺瓷砖,嘿,到时候拆迁估价又得降一档。
刘老头斜着眼看她,“整天满嘴跑火车,跟我就不能有句实话?”
陈今笑了起来,“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不懂你们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