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是一条疯狗。”
她是疯狗,是只为了姜梨而疯的狗。
如果姜梨不要她,她疯什么,她为了谁。
唇瓣一点点地自额尖滑下,骆亦欢掐住面前这一截细腰,俯下身子压住她,细细密密的吻印在这张漂亮的面颊。
吻过好看的眼睛,琥珀色透明,望着她的目光总是含着笑意,偶尔还带着让人沦陷的温柔本色。
吻过小巧的鼻尖,很可爱,被她逗弄得有些生气时总是喜欢轻轻皱鼻子瞪着她,像一个可爱的粉团子。
吻过红艳的唇瓣,多次辗转地碾过,骆亦欢带着些气愤。
这张唇,软、香、甜,偏偏说不出一句她愿意听的话。
骆亦欢眼底勾着欲望的火焰,去探姜梨那截舌尖。
她迫切要诱着她面前的人坠入欲望的深渊,坠入和她的深渊,眼里只看着她,眼里只有她。
望着面前人眼尾委屈地拖出艳丽的红色,姜梨紧闭的齿关轻松,任人凶猛地闯了进来。
软舌激烈地交缠着,姜梨心尖有些发软,缓缓合上眸子。
满腔欲望泄出的开始,总是克制,隐忍,又掺杂着欲色的调和。
花房里的空气明明是流通的,却又越发躁闷起来。
连花房的花都觉周身舒适的空气开始变得滚烫。
热、很热。
汗水顺着额角滴滴向下流,越过锁骨,水液继续往下流淌着,薄薄的衬衫被打湿,锁骨窝也蓄了一弯水。
室内空气不住蒸腾着,花片之上有颗颗露珠不合时宜地悬挂其上,花片本是淡红,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露水汇聚在那纹路中间,淡色的红渐渐加深。
花片变成馥郁的红,颜色浓得观赏的人想凑近闻一闻。
栽花人也是赏花人,她凑近一看。
花儿满身潮红,还努力承载着自上而下一滴滴留下的水珠。
花美,承着这花的人自是更美,骆亦欢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雪肌之上密布着的牙印与红痕。
密密麻麻,是她的。
抽空鉴赏了一番她的成就,骆亦欢埋下头继续苦干。
既然梨梨的嘴主动说不出动听的话,那她便用其他的法子试试。
姜梨捂着唇,身子在原地颤着,她周围空无一处支撑,只余垂在她周围的花枝。
周围大朵大朵的花瞧着她,瞧着她的起伏。
捂住的面颊不禁染上了更烈的绯红,她的脸颊已经烫到极点,几滴水淋在其上,不出几秒便会被蒸发。
身体随着时间过去变得越发地热烈,姜梨总觉骆亦欢再过分些,她身体里的水分都得在今夜被蒸发。
胸口一颤,觉察骆亦欢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姜梨不由自己地低下头去看。
这一看,便是迷了眼。
骆亦欢脸上沾着水液,自额尖一路顺下,滑过她的睫毛,淌过她的鼻梁,流到嘴角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的,被她毫不犹豫地舔过。
专门抬起头来,骆亦欢长长卷卷的睫毛被水珠压低,望着姜梨的目光里含情脉脉,带着毫不掩饰的纯粹爱意和痴迷。
喉间滚动,卷进唇瓣的水,便解渴似得喝下了。
“谢谢梨梨。”
“我不渴了。”
干痒的嗓就在此刻,开始咳起来,姜梨瞪大着眼,眼睁睁看着骆亦欢好似明白了什么,低头抿了了口带着水液的手。
而后,不顾姜梨极力往后仰的头,俯身吻了上来,把舌尖的水一点点渡过。
骆!亦欢!你个变态!
手上用足力道,姜梨竭力想把骆亦欢推开,但却没有任何效果。
她面前这人,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黏上了就再也撕不掉,死死地黏在你身上。
骆亦欢喂水的动作过于坚定,迫不得已,姜梨喝下了骆亦欢好心转运的,来自她自己的水。
感知到姜梨吞下了渡过的水,骆亦欢眼中闪过兴奋的笑意,抽身离开。
看着面前脸蛋羞红的姜梨,骆亦欢轻挑起眉头,眉间的阴郁再不掩藏,指尖暧昧地点在姜梨此时滚动的喉间,似乎恰好在吞咽她渡去的水。
偏过头,饶有兴趣问:“甜吗?”
“疯狗。”
姜梨一巴掌拍开骆亦欢在她喉尖逗留的手指,看着骆亦欢的眼神里带着怒色,细细一看,大多是羞怒。
得了姜梨的“称赞”,骆亦欢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我只是觉得梨梨哭了这么久了,需要补补水罢了。”
温柔的笑自嘴角绽开,连带着那双眸子里也带着温润。
清冷的雪遇火化成温润的水,潺潺地流淌过一具温软的身体,她容纳了这涛涌的水,也接受了这清冷的冰。
最让她难耐的,还得是那焚身的欲。
她为她曾经觉得骆亦欢是一个老干部而留下忏悔的泪水。
点点唇角,虽然过得很快乐,但骆亦欢今日想听到的那句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