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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的但她真疯[快穿] 第 24 章 清冷大小姐

地说:“我是一条疯狗。”

她是疯狗,是只为了姜梨而疯的狗。

如果姜梨不要她,她疯什么,她为了谁。

唇瓣一点点地自额尖滑下,骆亦欢掐住面前这一截细腰,俯下身子压住她,细细密密的吻印在这张漂亮的面颊。

吻过好看的眼睛,琥珀色透明,望着她的目光总是含着笑意,偶尔还带着让人沦陷的温柔本色。

吻过小巧的鼻尖,很可爱,被她逗弄得有些生气时总是喜欢轻轻皱鼻子瞪着她,像一个可爱的粉团子。

吻过红艳的唇瓣,多次辗转地碾过,骆亦欢带着些气愤。

这张唇,软、香、甜,偏偏说不出一句她愿意听的话。

骆亦欢眼底勾着欲望的火焰,去探姜梨那截舌尖。

她迫切要诱着她面前的人坠入欲望的深渊,坠入和她的深渊,眼里只看着她,眼里只有她。

望着面前人眼尾委屈地拖出艳丽的红色,姜梨紧闭的齿关轻松,任人凶猛地闯了进来。

软舌激烈地交缠着,姜梨心尖有些发软,缓缓合上眸子。

满腔欲望泄出的开始,总是克制,隐忍,又掺杂着欲色的调和。

花房里的空气明明是流通的,却又越发躁闷起来。

连花房的花都觉周身舒适的空气开始变得滚烫。

热、很热。

汗水顺着额角滴滴向下流,越过锁骨,水液继续往下流淌着,薄薄的衬衫被打湿,锁骨窝也蓄了一弯水。

室内空气不住蒸腾着,花片之上有颗颗露珠不合时宜地悬挂其上,花片本是淡红,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露水汇聚在那纹路中间,淡色的红渐渐加深。

花片变成馥郁的红,颜色浓得观赏的人想凑近闻一闻。

栽花人也是赏花人,她凑近一看。

花儿满身潮红,还努力承载着自上而下一滴滴留下的水珠。

花美,承着这花的人自是更美,骆亦欢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雪肌之上密布着的牙印与红痕。

密密麻麻,是她的。

抽空鉴赏了一番她的成就,骆亦欢埋下头继续苦干。

既然梨梨的嘴主动说不出动听的话,那她便用其他的法子试试。

姜梨捂着唇,身子在原地颤着,她周围空无一处支撑,只余垂在她周围的花枝。

周围大朵大朵的花瞧着她,瞧着她的起伏。

捂住的面颊不禁染上了更烈的绯红,她的脸颊已经烫到极点,几滴水淋在其上,不出几秒便会被蒸发。

身体随着时间过去变得越发地热烈,姜梨总觉骆亦欢再过分些,她身体里的水分都得在今夜被蒸发。

胸口一颤,觉察骆亦欢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姜梨不由自己地低下头去看。

这一看,便是迷了眼。

骆亦欢脸上沾着水液,自额尖一路顺下,滑过她的睫毛,淌过她的鼻梁,流到嘴角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的,被她毫不犹豫地舔过。

专门抬起头来,骆亦欢长长卷卷的睫毛被水珠压低,望着姜梨的目光里含情脉脉,带着毫不掩饰的纯粹爱意和痴迷。

喉间滚动,卷进唇瓣的水,便解渴似得喝下了。

“谢谢梨梨。”

“我不渴了。”

干痒的嗓就在此刻,开始咳起来,姜梨瞪大着眼,眼睁睁看着骆亦欢好似明白了什么,低头抿了了口带着水液的手。

而后,不顾姜梨极力往后仰的头,俯身吻了上来,把舌尖的水一点点渡过。

骆!亦欢!你个变态!

手上用足力道,姜梨竭力想把骆亦欢推开,但却没有任何效果。

她面前这人,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黏上了就再也撕不掉,死死地黏在你身上。

骆亦欢喂水的动作过于坚定,迫不得已,姜梨喝下了骆亦欢好心转运的,来自她自己的水。

感知到姜梨吞下了渡过的水,骆亦欢眼中闪过兴奋的笑意,抽身离开。

看着面前脸蛋羞红的姜梨,骆亦欢轻挑起眉头,眉间的阴郁再不掩藏,指尖暧昧地点在姜梨此时滚动的喉间,似乎恰好在吞咽她渡去的水。

偏过头,饶有兴趣问:“甜吗?”

“疯狗。”

姜梨一巴掌拍开骆亦欢在她喉尖逗留的手指,看着骆亦欢的眼神里带着怒色,细细一看,大多是羞怒。

得了姜梨的“称赞”,骆亦欢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我只是觉得梨梨哭了这么久了,需要补补水罢了。”

温柔的笑自嘴角绽开,连带着那双眸子里也带着温润。

清冷的雪遇火化成温润的水,潺潺地流淌过一具温软的身体,她容纳了这涛涌的水,也接受了这清冷的冰。

最让她难耐的,还得是那焚身的欲。

她为她曾经觉得骆亦欢是一个老干部而留下忏悔的泪水。

点点唇角,虽然过得很快乐,但骆亦欢今日想听到的那句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