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未听到。
身子转过,看见某一处,骆亦欢脑子里
瞬间有了新的想法。
姜梨还在原地缓着,骆亦欢俯下身子?[(,把人抱在怀里,稳稳地朝花房阳台外走去。
如她所想,花房外柜子里放着一床小毯子。
骆亦欢把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取出毯子,盖在腿上,把人裹在怀里。
提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姜梨也不客气,端起这杯一看就是给自己喝的茶一口闷下。
见她喝完茶水后有些缓过来的模样,骆亦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底看着面前一览无余的庭院,和,恰到姜梨腰间的阳台。
骆亦欢的小心思露在眸底,姜梨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警惕地看着她。
“你要干嘛,骆亦欢。”
“帮梨梨补水。”
唇角唇线勾出乖巧的幅度,嘴上温声答着,手上把人扶着站起。
当背后撞上瓷砖,尽管有毯子隔着,但瓷砖的凉意仍然传了过来,偏偏身体歇后没有多久,一股燥热。
姜梨往前走,想要挣扎,却被面前的身子挡了回来。
瞥眼看着身旁熟悉的风景,她的背后是一览无余的庭院。
姜梨刚想说什么,面前按耐不住的唇瓣瞬间堵了上来。
别说,梨梨,一会儿说。
乖。
骆亦欢贴近着姜梨,柔软的布料上早已被蹭掉几枚纽扣,松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
“梨梨,我想喝水了。”
姜梨无法答复。
那一夜,那一场梦境,在姜梨的记忆里,她出来一直在呻//吟之外,便是在不同的地方呜咽,在骆亦欢的动作下流泪。
到了后来,她的声音几乎都哭得哑了,骆亦欢还是没放过她,缠着她执着地要她说出那一句话。
姜梨撑着,扛着,被骆亦欢反反复复地颠倒。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到了后来,骆亦欢看着她眸子哭得通红,妩媚娇艳的模样,眸底被一片欲色包围,喘着的每一口气,都极力忍耐着手下的动作。
勤作留下的汗滴,颗颗顺着侧脸滑下,美得人惊心动魄。
一夜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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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结束。】
姜梨缓缓醒来,面前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眸子在房内幽幽转着,姜梨一眼看清身旁攥紧自己手的骆亦欢,睡得香甜。
梦境与现实的交织,让姜梨对着面前熟睡的骆亦欢,生出无限的怒意。
手还被人攥在掌心,死死地,跟要她趴在花房窗边“补水”的强硬如出一辙。
姜梨使劲一抽,抽不开,怒上心头,站在床上一脚弹起。
她的本意是想要借力用脚蹬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没想到——
嘭!
骆亦欢被她一脚踹到了地面。
完蛋了。
看着不小心被她踹到地上的骆亦欢,姜梨心想,她要说她不是故意的,骆亦欢会相信她吗。
快跑。
姜梨飞速下床,本来已经跑到了门边扭开门,但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又看了看就这样躺在地板的骆亦欢。
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姜梨又反过头去,把床上的被子迅速抬起,用力一掀扔到地面,恰好盖在骆亦欢的身上。
行,这样在地上躺着,身上也盖着东西,到时候骆亦欢醒的时候问起这件事,就是她睡姿不太好自己砸到地板上了。
姜梨转身,打开房门准备离开,脚刚刚跨出一小步。
“你想去哪?”
“姜梨。”
握住门把手的手颤抖着,骆亦欢的语气,让姜梨迅速联想到了梦境里的她,也回忆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老天奶!
她是被骆亦欢告白失败之后打晕带回家的啊!!
“好,我在,我回来了。”
耷拉下的羽睫轻颤着,眸里流转着的,是丝毫没有减淡的冷冽与警惕,但她仍然乖乖地配合着姜梨。
顺势拍了拍骆亦欢的头,知晓骆亦欢是一个一言不合把人打晕的疯批之后,姜梨再做这个动作,总觉得自己是在拍一只疯狗。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咬人,哦不,姜梨想着刚刚主动叫唤的某人,修正着自己的措辞。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求着人咬她的疯狗。
但怎么办呢,疯狗服服软,姜梨总会心软。
“好了,说说吧,我怎么是个骗子了。”
提到骗子,怀里刚安抚下来的动静显然又大了起来,骆亦欢一口咬住面前的颈窝。
嘶!
“你是狗吗?”
姜梨锁骨吃痛,想要退出她的怀抱却被抱得紧?_[(,抬手轻轻薅起骆亦欢的头发,想要把人扯起来。
她抓的越狠,骆亦欢用的力道也越大,甚至像发现乐子般,舌尖去舔姜梨的锁骨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