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才放下手下的帕子。
望着安静靠在自己怀里的人,骆亦欢眸底已是浓墨般的病态与偏执,风雨欲来的暗沉神色。
你竟敢,让我去亲眼看着你和黎祝调情。
姜梨,三年不见,你的胆子真是大了。
呵。
将人一把抱起,骆亦欢带着姜梨消失在伯曼酒店的夜色之中。
一步步地走着,望着怀里人乖巧的睡颜,骆亦欢眉眼之间是温柔似水的笑意,一举一动皆是含着万分顾惜,生怕将怀里这人捏碎了。
乖,好好睡,睡醒之后我们就回家了。
到家了,就别睡了。
和我说一说,你三年前睡了我之后,这三年里又背着我,有了多少个黎祝。!
姜梨专门揽住怀里的腰,开口应了黎祝的提醒。
不出姜梨预料,腰间的力道瞬间加重,骆亦欢几乎是将用尽全力要将姜梨定在她怀里,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姜梨刚想说些什么,骆亦欢狠着眸,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体防御机制瞬间做出反应,皮肤绷紧。
不准,绝不准放她走。
骆亦欢对这轻微的反应视若无物,眼里只盯着面前这小块肌肤,牙尖一下下地用力,耳边传来姜梨疼痛的闷哼声。
几乎不用看,姜梨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肩头该是如何的惨状。
若不是牙齿形状受限,骆亦欢恨不得生生将牙齿刺入面前这副可恶的皮肉之中。
“骆..亦欢。”
手掌轻轻按在骆亦欢的后脑处,姜梨眉间轻轻皱起,忍着自肩头传来的阵痛一下下安抚着焦躁的骆亦欢。
“我必须得去。”
牙齿刹那顿住,却在下一秒咬得更狠,几乎是呆着同归于尽的力道,骆亦欢眸里闪着凶戾的光,激动地颤着,颤出水光。
牙齿微抖,骆亦欢嗓音含着浓郁的偏执,“不准,我不准!”
有一丝血味传来,骆亦欢闻着越发兴奋起来,双手将姜梨搂得更紧,头埋入其中吸着浅浅的血,神色痴迷。
肩侧被这人濡湿,全身无法动弹,姜梨知晓这人吃哪套,那边黎祝已经有些催促似的望了好几眼。
她不能再拖了。
将这人强硬地用自己怀里拉出来,姜梨看着面前嘴角沾着血丝,眉眼沉溺于这疯狂的人,手掌捧起脸侧。
姜梨吻了上去,红唇微凉,贴着的唇瓣却是烫得惊人,几乎是沾到她后,仅仅片刻愣神便肆意缠了上来。
她们只有十秒。
夺过一吻的主导权,姜梨后退几步,将两人彻底隐入厅内的死角,捧着骆亦欢的脸颊,激烈着吸缠着另一截软舌,脸上浮上激动的绯红。
隐秘角落之中,无人知晓的地,一青一红的美人搂着对方亲的热烈。
令人脸红心跳的唇舌交缠传出水声啧啧,将舌勾到自己这方,极力安抚吮/吸,将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发泄在这一吻中。
还有五秒。
吻得太过凶猛,姜梨只觉脸上熏出了好几朵红晕,睁开眸子一看——
骆亦欢竟是痴着一双偏执泛红的眸子死死盯在自己脸庞。
看着自己深切,看着自己沉沦,看着自己陷入这一吻。
一秒。
姜梨伸出手盖住骆亦欢的眸子,
反身将骆亦欢抵入更深的地方,舌尖不舍又缠绵地勾过,缓身退出。
她出声,满是已然动情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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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仪式结束我马上来找你。”
黎祝已经在那边唤她的名字,她不能再拖了。
她又走了,抛下自己。
唇上还留有两人交缠过的痕迹,手上还余留姜梨的温度,人却再度抛下自己离开。
骆亦欢锐利的甲片在掌心狠狠刺着,眸子里泛着受伤的暗色,望着姜梨离去的背影,只觉刚刚恰愈合的伤口再次被人狠狠撕扯开。
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撒了一把盐。
最后,看清姜梨抛下自己是为了站在黎祝身边时,骆亦欢心底的火再也不想克制,眸子里的血色随着脸上表情开始可怖地扭曲。
姜、梨。
三年前,把自己吃得干干净净,第二天销声匿迹;
三年后,仅仅是施舍般地赏给自己一个吻,转头便另觅新欢。
好,很好。心底的妒火烧过全身,骆亦欢望着台上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人,眼底是沉到极致的疯狂,唇瓣被不吝惜地咬着。
血丝顺着漂亮的唇形缓缓低落嘴角。
骆亦欢站在绝佳的阴影处,台上那两人却是沐着最为明亮华丽的灯光,她站在台下,只觉刺眼。
自己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在渴盼着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望着姜梨脸上的笑意,骆亦欢心底锢着的那个魔鬼,悄无声息地挣脱了锁链,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