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此地,无声地转身离开。
眸底的幽光在这一刻,比之深渊。
人呢,去哪了。
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姜梨提着裙摆下了台,本想去刚刚两人亲吻的地方寻骆亦欢,那处却没了身影。
宴会厅内,四处都是交谈的人,姜梨今夜随着黎祝进来,身上又挂上了H·l副总的头衔,走到哪都极难脱身。
最后把黎祝扯过来替她应付,自己才能去专心找人。
姜梨将宴会厅寻了遍,却都没有看到骆亦欢的人影。
难道先走了?
姜梨皱皱眉,将这个猜测从脑中驱逐。按照她对于骆亦欢的了解,这人绝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肯定还留在宴会。
但是,宴会厅内四处都被姜梨寻过,她却没有找到骆亦欢。
想了想,姜梨随机拉了一个宴会内的服务员,问了问这宴会除了厅内还有哪处地方今日被承包了下来。
一问才知,果然还有一处户外的景。
姜梨抬脚朝着那处景色走去,越走,身侧的人便越少,人烟稀少至极。
但越是如此,姜梨便越是肯定骆亦欢肯定在那处。
潺潺流水声在身边,酒店外仅留着几盏暖黄的指路灯,照着这一条小路。
姜梨的细高跟缓缓踩在地面,打破了周围的静谧,清脆的鞋跟声在这片空间里一下又一下地响着。
一双偏执的漆黑眼眸木然出现。
姜梨察觉,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骆亦欢。”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夜风吹过的声音,吹在人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这个视线,肯定是她。姜梨心下想。
望去,姜梨面前皆是暖光射下的花木,并没有人影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之内。
骆亦欢不主动出现,但骆亦欢的视线又确确实实地黏在姜梨身上,跟三年前的梦境一般。
但这是现实,姜梨有着和梦境之中不同的主动权。
算了,就用那个法子吧。
骆亦欢,我一会儿还得离开去和黎祝处理文件,你要不要陪我去??[(”
姜梨的声音飘在空中,无人回应。
耐心等了一段时间,骆亦欢还是没有出现。
鞋跟微动,姜梨稍往后退,抵住一具柔软的躯体。
姜梨唇角一弯,正想转过头时——
“唔!”
一张奇香手帕荡过她眼前一瞬。
下一秒,狠狠捂在她鼻腔面颊,手上骨节根根分明,下了狠力盖住,软香的布料不住地在手下脸庞摩擦。
女人的红唇渐渐紊花,蹭在这块素白手帕之上。
骆亦欢,你!
“宝贝,你真是,欠c。”
一句冷到极致、怒火四溢的哑声响在姜梨耳边,香味直扰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辨别出这道声音的主人是——
骆亦欢。
怀里的人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骆亦欢手上的劲却一点也不放松,生生将人迷到彻底晕眩才放下手下的帕子。
望着安静靠在自己怀里的人,骆亦欢眸底已是浓墨般的病态与偏执,风雨欲来的暗沉神色。
你竟敢,让我去亲眼看着你和黎祝调情。
姜梨,三年不见,你的胆子真是大了。
呵。
将人一把抱起,骆亦欢带着姜梨消失在伯曼酒店的夜色之中。
一步步地走着,望着怀里人乖巧的睡颜,骆亦欢眉眼之间是温柔似水的笑意,一举一动皆是含着万分顾惜,生怕将怀里这人捏碎了。
乖,好好睡,睡醒之后我们就回家了。
到家了,就别睡了。
和我说一说,你三年前睡了我之后,这三年里又背着我,有了多少个黎祝。!
姜梨专门揽住怀里的腰,开口应了黎祝的提醒。
不出姜梨预料,腰间的力道瞬间加重,骆亦欢几乎是将用尽全力要将姜梨定在她怀里,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姜梨刚想说些什么,骆亦欢狠着眸,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体防御机制瞬间做出反应,皮肤绷紧。
不准,绝不准放她走。
骆亦欢对这轻微的反应视若无物,眼里只盯着面前这小块肌肤,牙尖一下下地用力,耳边传来姜梨疼痛的闷哼声。
几乎不用看,姜梨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肩头该是如何的惨状。
若不是牙齿形状受限,骆亦欢恨不得生生将牙齿刺入面前这副可恶的皮肉之中。
“骆..亦欢。”
手掌轻轻按在骆亦欢的后脑处,姜梨眉间轻轻皱起,忍着自肩头传来的阵痛一下下安抚着焦躁的骆亦欢。
“我必须得去。”
牙齿刹那顿住,却在下一秒咬得更狠,几乎是呆着同归于尽的力道,骆亦欢眸里闪着凶戾的光,激动地颤着,颤出水光。
牙齿微抖,骆亦欢嗓音含着浓郁的偏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