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来逛逛吗?”
“我以为你是有些什么话想跟我说。”
话嘛,确实是有想要说的,但姜梨再怎么看,现在都不是适合说这个的时候。而且......
身旁这人一直沉默,沉默着沉默着,陆弈欢看着今日妆容有些无辜的人,心里的火气又蹭蹭地冒了出来。
光会写信,人也从不见自己来找,朝会散朝之后拔腿走的比谁都快,视本王如山野间的猛虎一般。
又躲,又要写信来招惹,姜梨,你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这一周,姜梨对陆弈欢的了解也算是进了新阶段,具体表现在——
她在此刻仅是站在陆弈欢的身侧,便能感知到她情绪的多种变化,陆弈欢心情又不好了。
唇瓣微张,姜梨轻声啊了几字,又在身旁人投以关注的时候闭嘴。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小礼物吗?”
想了想,姜梨突然想起之前送给陆弈欢的
、无一例外都被打回来的小礼物,有些好奇地问道。
她挑选的东西,这七日,都是变着花样去选的,只希望陆弈欢能够收下。
㈠沉睡僵尸提醒您《我装的但她真疯[快穿]》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但是。陆弈欢每次都只是收下她的纸鹤和信,那份礼物原封不动地让侍女带回来。
是都不喜欢吗?
眉头微微挑起,陆弈欢扫过身旁人望来的眸子,里面是真切的好奇,陆弈欢也不掩盖自己的心思。
“若是第一日我便收了你的礼物,你会怎么想。”
第一日?那不是肯定,“我当然会觉得你...”
等等,姜梨一愣,看着向自己望来的灼灼目光,长睫随着认真凝住自己身上的视线轻轻颤着。
陆弈欢这话里隐藏的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姜梨试探地将后面的话说出:“我当然会觉得你心情很好,所以继续送?”
这话出口,陆弈欢不客气地轻呵了声,看着姜梨自己说完这句也微微泛红的面颊,无情地拆穿她的话语。
“你会觉得我心情大悦,于是就此放下,再也不去想这件事。”
换言之,她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纸鹤。
不觉的,陆弈欢心思飘回摆在书房桌面上的只只纸鹤,从第一次到昨日下午,自陆弈欢发现这是姜梨亲手所折的纸鹤之后,便顺从心思将其摆在自己面前。
每一只都被精心呵护着。
那只在最初被陆弈欢揉折、几近毁灭的纸鹤也在当晚被陆弈欢细细地尽可能抚去折痕,颤颤巍巍地成为桌面上的第一只纸鹤。
随后,不断迎来了自己的同伴。
在每一个光华洗净的夜晚,都忠诚着遵从主人的命令,陪伴着坐在书案之前的人,直到深夜月弯之时。
本来的心思被拆穿,姜梨尴尬地挽了挽袖口,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陆弈欢说的就是事实。
如果陆弈欢在第一日就收下她的礼物,那她自然会觉得陆弈欢已经消气了,之后也就不会再把心思一直放在这上面。
或许,对陆弈欢朝会上的屡次招惹也会生出烦闷。
毕竟,在姜梨这里,若是接受了她的礼物,那自然也就代表功过相抵。她与之前的朋友是如此,哄人三件套,撒娇购物赠礼。
对陆弈欢,她不知怎么的,会觉得撒娇有些不好意思,便只好借身份之便给她送了很多礼物,也亲手做了纸鹤给她表示歉意。
看着姜梨默言、面颊染红的模样,陆弈欢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猜中了。
若是自己在第一日便收下了她的礼物,那之后就不会再有排排坐的纸鹤,更不会有后来信封里七拐八弯的试探。
“所以,今天的呢?”
话语凉的让姜梨一抖,感受着在面颊上随风飘着的碎发,又放松下来,只觉是这夜风刮得人颇冷。
折好的纸鹤被主人放在袖口中,下意识地去摸了摸袖子,还在。
这鹤是姜梨本来就是要给的,但是,由陆弈欢主动提了这话
,好像她对此抱了期待,姜梨便不由地开始担忧起这只折得如何,放了这么久拿出来好不好看。
担忧着担忧着,陆弈欢自是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指尖在袖口轻放着,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想的。
心里起了躁意,浮现在陆弈欢狠狠抵在掌心的个个指印,她是聪明的能够猜中姜梨的心思,却也有不敢去猜测的心思。
譬如现在。
姜梨会给吗?抑或是又是自己的自作多情,那是姜梨今晚要赠予其他人的东西。
心底的不安感像蛛丝,一根根地在心脏之上织成一张严密牢固的大网,它努力地去网住冲入网内的猎物,却不知这猎物会是何物。
只顾全力地绞杀着这物。
心脏抽抽地疼,陆弈欢有些狼狈地发现,自己竟会如此地在意这个结果,在意起姜梨的抉择。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