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夫子也是一副震惊到回过神来。
许青阳在心里念了念那首诗,心中有一股气堵在心头,念完那首诗就把体内里的气疏散出去。这样的诗竟然出自秦青灼之手。
莫苍想到秦青灼跟他说他不会作诗,他哽住了,心中想要吐出一口老血。
文无尘喃喃道:“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他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杜伦也只是抱着秦青灼可能会作诗,毕竟文无尘是阳长郡的人,在淮郡的文会取得第一名,他们淮郡书生的脸面就被踩了。
没想到秦青灼直接来了一个大的!
周围的书生回过神来低低的念着这首诗,越念心胸就有一股热血在燃。
“秦青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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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我们也一起玩过,没必要吧。”王生水把糕点吃了,显得十分从容。
两个人是死对头,王生水一看就比许青阳的段位高,果然没过多久许青阳就被气得捏住了自己的拳头。
秦青灼的位置是最佳的看戏角度,他边吃茶点边喝茶看戏。
王生水淡然离去,许青阳脸色铁青。许青阳上前一步,愤怒把秦青灼面前的一碟糕点拿走了。
“吃吃吃,你就只知道吃!”
秦青灼无处放手:“???”
这就是你迁怒的理由?
书生越来越多,秦青灼偶尔也要说说话,不然会成为一个异类的。但他开口的次数不多,十分注重形象,维持自己神秘冷漠的气质。
“秦兄,你觉得这首诗如何,我觉得这首诗写得非常好,又有意境又寄情于山水,上上乘。”
秦青灼:“我也觉得不错。”
只要是问他的,他都会说很好,神色很真诚,要是别人问他的巨作,他就算摆摆手,露出一丝羞赧:“我不会作诗,我作的不好就不哪来丢人现眼了。”
在文会上许青阳上台把自己的竹诗朗读了一遍,众人给面子鼓掌,同时记住了许青阳。
王生水作的梅花诗,同样引得一阵叫彩声。
杜伦和莫苍,以及玄班的大多数人都上台作过诗。
“还是王兄的梅花诗更胜一筹。”
“许兄的竹诗也不错,但微微逊色。”
一位穿着白袍的青年书生走上台,他拿着毛笔在纸张上写下一个个豪放不羁的字迹。
在青年上台的那一瞬间,周遭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包厢中的富豪和乡绅们也静默下来,王生水脸色的笑意消失不见,面容凝重。
许青阳同样神色凝重。
等白袍青年作完了诗,周围一片寂静,这才有书生叫好起来!
“竟然是他,他这次也要下场了!”
“听说是游学经过淮郡来凑个热闹。”
周围人一片窃窃私语。
秦青灼摸不着头脑,戳了戳莫苍:“这位公子是谁?”
“这是文无尘。文家是公认的文学魁首,他们在文学上的地位很高,这个家族有很多人在朝为官,最高位至帝师,文无尘属于阳长郡,他是阳长郡的小三元。虽然他未曾说什么,但很多人都猜测他这是要六元及第。”
杜伦也急忙从旁人口中打听文无尘,他听说是文家的人,还是阳长郡的小三元,目光复杂的看向秦青灼。
“这太生猛了。”秦青灼看向文无尘,心中敬佩。
果然文
无尘上台一作诗后,所有的谈论都是他一个人的。
杜伦悄悄的走过来:“秦青灼,你怎么不上去作诗?”
“我不会。”秦青灼坦白。
“你就没有一点好胜之心吗?”杜伦不死心的问。
秦青灼在郡学中从来就不显露自己是平县的小三元,今日文会上也不上台,他果然是奸诈小人,到了这里还要隐藏实力。
“那是什么?”
这句话把杜伦气得一个仰倒。
文会要结束了,秦青灼肚子都吃饱了。
在包厢中有几位中年男人挼着胡子。
“这些诗有些普通了些,果然还是文家的诗歌更上一筹。”淮郡郡守今日也来文会凑一个热闹,听见文无尘的诗歌赞不绝口:“有文家这样的底蕴,没准这位文公子真能考一个六元及第。”
“王生水的诗才也不错。”
“许青阳也可以。”
“这几个人的诗歌光有韵味却显得有些干瘪。”
“陈夫子,你怎么不说话?”朱夫子问道。
“我只是在想,文无尘是小三元,这文会中的第一名非他莫属了。”陈夫子意味深长的看向底下的秦青灼:“大人,不如给文会的第一名添一些彩头,这样也可显示文会对学生们的重视。”
淮郡郡守抚掌大笑:“你说得不错。”
“金银最能打动人心。”
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