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了。”
“天公不作美,但还有风景可看。”有书生沉吟道,倒是难得的潇洒。
“大哥,你别念叨了,快去扶着奶奶!”
另一处,顾煦扶着一位披着白狐大氅的哥儿,哥儿眉眼带着忧愁,周围的气势颇有威仪,身后跟着七七八八的侍卫。
“父君,让人快步去佛寺让主持派人下来扫雪,再多拿些汤婆子下来,或者让人把您抬上去?”
“哪用这么费劲,你就扶着我走走吧。”崔正君对儿子的这番安排哭笑不得。
“那儿臣就扶着父君走一走。”顾煦自幼修习武功,身姿修长,宛如猎豹。他和昭德太子的温文尔雅,多疑寡断不一样,相反更加锐利,锋芒毕露。
……
秦青灼走在前面:“南知你踩着我的脚印走!”
明南知落在后面,他沿着秦青灼的脚印前进。
周遭的夫人、夫郎见秦青灼长相俊美,又如此体贴人
,纷纷向丈夫投了一个埋怨的眼神。丈夫们对秦青灼这个显眼包抱以愤怒的眼神。
秦青灼:“……”
秦青灼觉得后背要被眼神射成一个大窟窿了。
他这只是绅士风度而已,完全没有和其他人作对的想法。
秦青灼不要碧莲的想。
“南知,喝点热水吧。”秦青灼见明南知打了一个寒颤,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明南知身上,又把腰间的水囊解下来递给他。
明南知眸色暖暖的,颜丹鬓绿,姿容天成。他拿着水囊喝了一口:“相公你还是自己穿着披风吧。”
“我不冷。”秦青灼锻炼身体小有成就。
明南知披着两层披风,被秦青灼身上的味道包裹了,他的耳尖泛红,又轻又快的点了一下头。
这次丈夫们投向秦青灼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样。
你强壮不代表他们强壮,要是他们脱了披风要冻成死狗了。
秦青灼要风度不要温度,带着一身仇恨,敏捷的上了佛寺。
主持面容肃然,站在门口像是在迎接秦青灼。
主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天寒地冻,还请先去厢房吃杯热茶。”
明南知双手合十:“多谢主持。”
秦青灼看这大和尚面容慈祥。心里冒出一个疑惑,主持待香客这么重视,还要在寺门前亲自接待。
秦青灼跟着明南知由小和尚带到了厢房。
主持带着悲天悯人的眼神,他说话放得轻却很厚重,让香客们很信服,纷纷为佛寺送上香火钱。
崔正君和顾煦也过来了,崔正君双手合十:“主持能不能聊一聊?”
主持颔首:“请殿下这边走。”
“煦儿,你自己去到处逛一逛。”崔正君不想顾煦跟进去。
顾煦点头,他不信神佛,对佛寺很无所谓。他礼貌的双手合十,眼神隐藏着漠然。
“知道了,父君。”
顾煦没去佛堂里拜佛,他找了一处亭子自己坐着。
秦青灼也不信神佛,他跟着明南知一起去求签。
“施主这是上上签。”
秦青灼听得不大认真,甚至不知道自己拜的是送子娘娘,明南知一脸崇敬的递给解签的和尚一两银子。
秦青灼一阵肉疼。
这还是有解签费的。
这庙里来的人大多是妻子和丈夫,成双成对的,一般是丈夫和妻子或夫郎一脸愁苦,得了上上签,两个人都高兴起来,得了下签就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旁边还有财神庙,我们也去拜一拜吧。”有人说道。
秦青灼耳尖听见了这话,他的眼睛一亮:“南知,我们去拜拜财神庙吧。”
明南知点头。
秦青灼虔诚的跪在财神面前,双手合十,一脸渴望。
我要很多很多的钱!
明南知:“……”
相公在跪拜送子娘娘时
是一副瞌睡连天的样子,跟现在跪在财神面前的人完全都不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明南知拉着秦青灼走?_[(,秦青灼还想再跪。
在佛寺面前有一棵许愿树,上面挂满了缠着红绳的小木牌,大树在寒风中摇曳。
这里有和尚守在一旁,他递给明南知一个小木牌。
竟然没有掏出来一个二维码。
“相公,你也写一个愿望吧。”
秦青灼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也要了一个小木牌。
“多谢师父。”
他郑重的在木牌上写下一个字。
钱。
和尚脸上的笑容快维持不住了:“……”
明南知把木牌交给秦青灼,秦青灼把两个木牌甩上去了。
佛寺还有后院的风景可赏,很多读书人都在此处,明南知把秦青灼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身上说道:“相公,我现在去跟师父礼佛,你先去看看风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