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罢了。若是当真,你就输了。”
“我那建工坊,制酱菜,谈生意,样样拿得出手的好月娘,怎会为这小意儿的儿女私情伤了心,久久不能释怀呢?”
“去。”月娘一把挥开她的手,似笑非笑道:
“瞧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好似我为着那男人要死要活似的,你哪只眼睛瞧见了?”
杜文秀也不恼,吃吃笑着:“哎呀,我的好月娘妹妹,我自知你是那男人都比不上的,以后咱们发家致富,还得劳动你。”
说着,便站起来往阿洛身后躲:“如今我哪里敢得罪你,少不得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月娘越发被她气得笑,起身便要追打她,却被阿洛拦着。
“小心,小心,她可怀着身子呢。”
气得月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笑骂道:
“你看你现下怀着身子,竟比领了圣旨还宝贝,罢,罢,待你平安生产,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洛也一边安抚杜文秀,叫她好好安胎,莫要惹月娘才是。
本是笑闹,又如何当得真来?杜文秀自是笑应了。
至晚间,又有藏雅轩的掌柜登门,委婉说了小虎打过招呼,到时候会带一妇人上路。
想问问是哪位娘子跟着去,自家好做些准备,以免娘子们在路上受了委屈。
杜文秀笑着含糊过去,道不是自己这些人要跟去,怕是小虎自家的熟人傍着车队上京,图个安生,不需怎么理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