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就好,莫要再起来了,怪累的。”
孩子这会儿忽然哭了起来,阿洛抱着晃了一回,却还是止不住。
又不是尿了,那许是饿了。
玉兰顺势坐在床沿,伸手接过孩子,一把塞给杜文秀怀中。
“瞧瞧这小家伙儿,无事也不闹腾,可见是知道心疼娘的。”
杜文秀轻笑了笑,也没说话,掀起衣裳便给孩子喂奶。
玉兰看着,心下思忖是现在说,还是等孩子吃完了再说。
“你且讲吧,我没事了,受得住。”杜文秀淡笑着说道。
“其实我也是听毕存说的。”玉兰斟酌着道:“嫂子还不知毕存吧?不如我先与嫂子说说,我在京城是如何过活的。”
玉兰灵光一闪,心下发狠,打算再拖得一些时间。
有自己的经历做铺垫,只盼她一会儿莫要再受不住冲击。
听京城家中有经验的婆子说,才生产的妇人,身子弱得很。
遇上了这般事儿,那是天意弄人,只是能缓一些说这些个,便缓一缓罢。
“当年毕凤友那厮将我送与内务府的老太监,那......老太监实是变态,每回来,都变着法儿的折腾我。”
听她说这些,阿洛便给杜文婵使眼色,叫她避出去。
杜文婵只不理会她,当作不知。
阿洛无法,又不好去扯她,只能一眼一眼的刀风甩过来,若是形成实质,怕是杜文婵脸上身上都多少凌厉的小口子出来。
“才堪堪一个月,我便生不如死,听见他要来,就抑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现下想起当时的心境,玉兰脸上不免还出现惊惶之色,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