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起胡作非为、招猫斗狗的谢昭,自打进了昭歌城就像是被封印了体内所有作妖的“妖魔鬼怪”——老实的像是被打坏脑袋的鹌鹑。
自打她宅居李府以后,简直像被哪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的鬼魂附了身,居然也不爱出去耍了。
她有些无语,吵嚷着要发誓赌咒的人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居然还将锅甩给她。
玩归玩,闹归闹,怎么能拿他的“白月光”神台宫开玩笑?
凌或微微一顿,片刻后蹙眉轻轻思忖这么快?
就连谢昭闻言也愣了愣。
“你们知道吗?昭歌城今日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你?”
“粗鲁!粗鲁至极!”
这种境界的高手对招,绝非寻常热闹。
“喂喂喂,凌或,你觉不觉得阿昭最近真的很是奇怪?”
谁知韩长生抽了抽鼻子,啧了一声。
谢昭:“.”
谢昭不耐烦了。
韩长生实在不甘心,因为今日的“热闹”实在是大啊!
他们这些“粗人”未避免冲撞贵女自然是不方便陪她同去的,于是提督府的客舍庭院中便只有他们哥仨。
谁知韩长生却反而来了精神,他饶有兴趣的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没精打采的谢昭,然后扭头看向凌或。
昭歌城中许多大户人家的闺秀自小受着层层约束的礼法长大,因此对那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江湖异事和奇男子十分倾羡。
谢昭意兴阑珊的掀了掀眼皮,敷衍的跟了一句。
谢昭:“?”
凌或:“.”
“.阿昭,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恶毒?!”
她微微顿了两秒,然后点了点头,轻笑一声道:
韩长生这厮分明八卦的很,跟她比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她失笑补充:
“若是这样,兴许你那‘誓言’的可信度能高上一些。”
“比如,‘我韩长生若违此誓,就一辈子进不了神台宫,也当不了南墟大祭司的入室弟子’。”
——你们说,这算不算昭歌城里风云起伏的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半步虚空境和圣王境的高手,对决这都打到‘家门口’了!我们如今同在昭歌城,若是这都不去,那岂不是可惜?”
“啧!”
他义气云天、豪情万丈的一挥手。
于安安今日被李府的小姐带出去参加什么赏诗会了,是闺阁女眷之间的文雅集会。
韩长生被她看得心虚尴尬,掩饰性的摸摸眼角。
若能窥见一招半式,于武人而言确实是大有裨益的。
谁知谢昭却淡淡笑了,然后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
“不过,倒也不用去。放心,他们啊,打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