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往后他们不用躲躲藏藏,也能光明正大,走在阳光下了。
在场的人,都被青云画的大饼忽悠得眼前开花,也有极个别的人清醒。
“大人,您扒官服……”杜主薄突然想起刑台那天,青云扒尸体上官服的事,顿时生起了不妙的感觉。
莫非……
“来的途中遭遇拦路抢劫的,官服丢了。任职文书跟官印没丢。”青云解开衣袍,从腰腹上取出包裹,拿出两样东西给杜主薄。
杜主薄也没推辞,就着火把的光打开来。
田多良特别勤快,怕大家看不清楚,跑去车队拿了火把回来,有些昏沉的光线,一下子亮堂了。
杜淳安仔细看完任职书,然后拿着官印瞧,确定是真的后,整个人的精气神立马不同了,神采奕奕的。
识字的不单只有杜主薄,疯狼也识字,小心翼翼接过任职书仔细看,然后再看官印,都是上官青云的名讳。
其他人不识字,也要拿在手里装模作样摸一会。
要不是青云,就他们不是通缉犯就是庄稼人的身份,一辈子也摸不着这东西,官印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别说摸了。
“看过了,赶紧收起来。”杜淳安一直紧张地盯着众人,等众人看过一遍后,装进盒子交给青云。
青云重新捆绑在腰上。
“之前没有告诉你们,场合时机不对。在矿场那地方,说了就是死,当然,我跟大家也不熟悉,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