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下,本侯还有些要事,至于那些人不过是癣疥之疾,微不足道,现在就开始采买物资,发往关外,给他二人令牌,持此牌可入平阳。”
“是,侯爷。”
二人也是满口答应着,然后段宏掏出两个令牌给二人递了过去,二人接到此令牌也是心中振奋。
“行了,下去吧。”
二人急忙行礼告退,张瑾瑜在二人走后也是回了包厢,看到几女还在那看的津津有味,也没打扰,陪着坐了一会。
哪知道秦可卿心思细腻,知道郎君必然有事,站起来把箩筐里红花都扔下高台。
“夫君,咱们走吧,看也看了,闹也闹了,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其他几女见到夫人如此说也是跟着点点头。
“成,那就回去。”
.........
京城,
大内,
“报!晋北急报,晋北急报。”
从城外,
传令的信使也是骑着快马冲进了大内,直奔着养心殿而来。
此时的武皇还没有休息,借着书房的油灯,还在看着京城言官的内参,无非是些捕风捉影的小事,心中也是哀叹,竟然养这些如此无用的废物。
想了想此前洛云侯的平掳策,心中也是振奋,犹豫不决,多日睡不着觉,而且那天下朝之后,去了父皇的长乐宫问询此事,可是父皇竟然让自己回去好好想一下,面都没见到。
这是何意,打还是不打,怎么打?
一时间没了主意,不过洛云侯真的能打的过东胡人的主力嘛,想到了那个号称东胡长生天的仆人,右贤王且提侯,也是一阵头疼,此人乃是大武劲敌啊。
“报,晋北急报,晋北急报。”
本想就此回去休息的武皇周世宏听到急报,心里一紧,晋北急报,又是怎么回事。
稍等片刻,戴权也是急忙从外面接了急报,然后让身边的内侍安排报信的人去休息。
就急忙的转身回了养心殿,进了御书房。
武皇也是等的心焦,直接站起来走了下去,
“怎么回事?晋北郡那边是不是东胡人来了?”
“回陛下,看样子应该是的,只是刚刚开春,东胡人就来了,是不是太早了点。”
戴权心里估摸着晋北郡情况,那是东胡人的必经之路,只是为何今年来得那么早,难道且提侯有了新动作。
武皇虽然狐疑,但是手上动作也不慢,接过急信,看了下封口烤漆,验过之后直接撕开,拿出密信看了起来。
只见信上写的潦草,还是用没有研磨的墨汁写的,
臣,侯孝廉禀告陛下,东胡右贤王率领主力已然到了晋北关下,日夜不停的的进攻,末将麾下伤亡惨重,柳芳援军随至,可是且提侯亲率领三十五万大军,不故自身伤亡一直强攻,不得已,末将向安水郡,河东郡,中山郡求援,陛下城关外三十里就是且提侯的王帐,臣誓死守卫边关,元丰八年,春,三月夜。
“且提侯,该死啊。”
武皇终于没有忍住,恶狠狠的怒斥着。
然后把信件在手中直接捏成一团,手上青筋突起,可见心里怒火旺盛。
戴权一听陛下提了到了且提侯,自然是清楚晋北关又被且提侯围攻了,可是如此雄关,只要守军人够多,且提侯也是做无用功,就怕守军不够那就麻烦了。
戴权走上前了扶助武皇,然后轻轻给周世宏后背上用手扶了扶,顺顺气,小声问道;
“陛下,可是且提侯又来了?”
武皇忍了忍,喘口气才说道;
“就是他,如今是越来越不把朕和朝廷放在眼中了,关外敌军三十余万,侯孝廉怕守不住,已然向周围各郡城求援了,柳芳也在那,朕也是稍微心安,可是这次过了,秋天呢?”
说到此处,武皇和戴权竟然同时想到了洛云侯的平掳策,戴权也是安慰道;
“陛下,晋北雄关只要守军人数够,就不怕且提侯东胡主力,只是陛下所说也是问题,每年晋北损失太大了,周边各郡城也是苦不堪言,奴才也是痛心疾首,想找那且提侯一决生死,可是奴才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为陛下解忧啊。”
武皇听了倒是气乐了,你个老货还找且提侯一决生死,也是笑骂道;
“你倒是能耐了,且提侯要是和你一决生死,你说你能撑过几招,这位右贤王可是当年东胡的第一勇士啊,乃是被东胡王庭特封的,如今过去十年了,麾下的实力也是愈加的丰满,如今羽翼已足,露出了獠牙,而且大武现在也有点力不从心了啊。”
想到这,武皇周世宏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大武虽然表面威猛如斯,可是有些事,真的是不得不谨慎谨慎再谨慎,可是一想到洛云侯的平掳策,心中久久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