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名利。
但是,审问武勋本就是忌讳之事,又因为审问的是宁国府贾珍,国公府岂是好招惹的,
然而,主审之人定的是你我二人,刑部侍郎常佐,身后可站着刑部宋阁老,人家可以置身事外,看样子我们俩怕是捏不住他,冯兄,此中的凶险非比寻常,一不小心,我等可就万劫不复了。”
孟历说着说着,逐渐的凝重之色印上了脸庞,想到其中种种牵扯的事,纵有万千的想法,实属无奈,换成其他京城的小官,甚至乃是其他的勋贵,总归是有办法,国公府,树大枝繁叶茂,根深蒂固而不得移。
冯永文坐在那,脸色越来越白,直到最后一脸惨白之色,孟兄说的全都在理,
可是到最后,
冯永文根本就没听进去,一脑子都是在想小女冯太英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婚约,不管宁国府贾珍最后怎么样,这婚事怕是完了,
万一被京城的人知道,小女以后如何生活,虽然还没写下婚书,可是京城那些官员的嘴脸,冯永文如何不知,官位可以不要,小女之事,必须要管到底,
“孟兄,你说的全在理,但是宁国府贾珍如何,兄弟我也不放在心上,不管最后罪责如何,那也是他们考虑的事,我只在意小女的婚事,婚书虽然没写,
但是那京城有名的媒婆,亲自进府上把婚事谈成了,口头约定不说,也留下了信物,万一传出去风声,冯某名声不要也罢,可是小女如何自处?”
冯永文直言此事,把心中所想和盘托出,甚至于,万一那些同僚敢随意说此事,宁国府的案子,未必不能帮衬与他,侯爷,对了!实在不行找侯爷,只要侯爷愿意作保,如何论处,自己就作壁上观。
想到这一脸坚定神色,但是对面盘腿而坐的孟历,虽处之泰然,面目无色,暗藏在衣袖内的双手,却紧紧而握,
冯兄竟然有此等想法,这可是自绝于文官,阁老的意愿如何是好,
一时间没想好说法,冯兄性格还是如此刚烈,不就是一个嫁女,如何会这样,心中失了方寸,需要想个办法,帮冯兄把此事解决了,要不然卢阁老交代的事,怎么去完成,
想到在朝廷之上,顾阁老举荐冯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和勋贵争锋,紧要关头,阁老心中定然有数,所以想来顾阁老并不一定知道此事,现如今必须要稳住冯永文,还需要去阁老府邸一趟商议对策,想到此,心底暗叹一声。